第四十六章深不可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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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看他動作，更覺得他像是坑蒙拐騙的神棍。
“從前，你喜歡甜些的糕餅。現在，你更喜歡肉食。怎樣，陳小七，我算得對不對？”
黃玨高深莫測道。
小七無言以對。
黃玨算得很準，先前的陳小七，嗜甜，現在的小七，嗜肉。
“你再幫我算算我的身體狀況。”
黃玨動作飛快，“陳小七，你的月事不規律，經常一月來兩三次。這可不是小毛病，你要好好去看看大夫啊。”
小七臉唰的一下紅了，“行了別說了，你是神算，你是神算！”
黃玨得意的沖她挑眉。
小七咳嗽一聲，清了清嗓子，順便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思緒，才繼續道：“這樣，佳緣館後天開館，你準時到場會見客人，順便參加開館儀式。
之後，你我坐館，你負責幫人看姻緣，我負責幫人成姻緣，你我各司其職。
佳緣館每日早間開館兩個時辰，這兩個時辰，你務必寸步不離的守在館中。
兩個時辰後，你便可以離開。
我每個月給你十兩銀子，客人私下給的紅包，我不予過問，這樣的條件，你可以接受嗎？”
“十兩銀子……”
“怎麽，你嫌少？”
小七耐心道，“佳緣館剛開館，等日後賺了大錢，我再給你……”
“不是嫌少！太多了！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多銀子！”
黃玨激動的兩眼放光。
小七：“……”
“只要你好好幹，錢不是問題，以後還會慢慢漲。
我給你包吃包住，一日三餐，吃飽為止。
住處自選，包君滿意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一定好好幹，謝謝老板娘，謝謝老板娘。”
黃玨激動萬分。
“誒？為什麽叫我老板娘？”
小七納悶道，她明明就是佳緣館的老板啊。
“教主是老板，你是老板娘，沒毛病！”
小七：“確實沒毛病，只是聽上去有點怪怪的，算了，不管了，隨便叫！”
黃玨：“誒~老板娘~”
小七：“別叫我老板娘，聽著怪難受的，叫我小七姑娘就可以了。
黃玨先生，你的本領我剛才已經見識過了，你確實是神算。
只是，你現在這個樣子，出去沒人會信你的話。
你去把臉上的胡子剃一剃，換上一身綢緞衣服，再出來見我。”
“好，小七姑娘稍等！”
黃玨拿了衣服，嗖的一下就跑了進去。
沒過多久，他便出來了，“小七姑娘，我現在的這個樣子，你可滿意？”
小七盯著黃玨，上上下下、裏裏外外仔細打量了一番，不由得感慨道，“又來一個禍水。”
黃玨臉上的胡子沒了，竟是說不出的俊俏。
他年紀不大，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，總之是個翩翩好兒郎。
小七幾乎可以想象姑娘們踏破門檻的情景。
“禍水？什麽禍水？”黃玨不是很懂小七的意思。
“沒什麽，你這樣挺不錯的，以後都要這樣，明白嗎？”
“明白！”
擎蒼出去辦事，這會兒，他忙完回來，見了小七和黃玨，張口便問道，“陳小七，黃玨呢？”
“黃玨就在這裏啊！”
“哪裏？”擎蒼一臉疑惑的東張西望。
“就是他啊！你怎麽回事，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認得了？”
“不可能，我的兄弟又老又醜，這個小白臉又高又帥，他怎麽可能是黃玨？！”
黃玨：“擎蒼你大爺的，欠打是不是！”
小七：“……”
一番雞飛狗跳的折騰後，擎蒼和黃玨總算住手。
小七將剛才和黃玨商議的結果告訴擎蒼，擎蒼沒有任何異議，這事便這樣敲定下來了。
“右護法，這是我寫給少主的信，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。”臨走之前，小七拿出寫給君曜的信，交給擎蒼。
黃玨：“教中什麽時候多了一位少主？我怎麽不知道？”
擎蒼：“你離教多年，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。
陳小七，你的信我收下了，我一定幫你送出去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小七：“有勞右護法，那小七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著，她便離開那裏，去店裏瞅瞅。
黃玨：“人走了，現在可以說了吧？”
擎蒼：“陳小七口中的那個少主，不是別人，正是教主。
教主有一段時間練功出錯，變回十歲小童。
為了方便監視陳小七，教主決定留陳小七在身邊，少主的名號便是那時教主編造出來的。”
黃玨：“原來如此，陳小七至今還被蒙在鼓裏。那信你準備怎麽處理？”
擎蒼：“自然是交給教主。事不宜遲，我現在去拿給教主。
你此次歸教，還未正式拜會教主，借著這個機會，你同我一起過去。”
黃玨：“走吧。”
大老遠的，君曜便聽到了擎蒼和黃玨的腳步聲，他緩緩睜眼，斂去殺氣。
“教主，擎蒼求見。”
“教主，黃玨求見。”
“進啦。”君曜沈聲道。
“是，教主。”
擎蒼和黃玨推門進去，在看到君曜的那一刻，黃玨目中掠過震驚。
這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教主嗎？
不，根本不是。
黃玨離教三年有餘，當年他走的時候，君曜無憂無慮、無牽無掛，如同一張白紙。
此次重逢，君曜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，他變得滿身殺氣、冷酷陰鷙。
在離教的日子，黃玨通過蔔卦以及道聽途說，大概知道教中發生了什麽事。
但他沒有想到，君曜的變化會如此之大。
“黃玨。”
“教主。”
“怎麽突然願意回來了？”
君曜居高臨下的看著黃玨，話語中滿是壓迫之意。
“教主需要屬下，屬下便回來了。”
面對君曜，黃玨完全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“呵。”君曜冷笑起來。
“教主，”擎蒼見勢不妙，上前一步，“就在剛才，陳小七和師兄談妥了佳緣館的事宜。”
“什麽事宜？說來聽聽。”
君曜懶洋洋的撥弄著茶蓋，看不出喜怒。
擎蒼將剛才小七說的話原原本本、完完整整的轉述一遍。
君曜聽過，對著黃玨道，“既然你還有用，本座便勉強將你留下。”
“還不快快謝恩？！”擎蒼又驚又怒，在黃玨屁股上踹了一腳。
黃玨在君曜面前摔了個狗吃屎，模樣非常難看，他忙不疊的從地上爬起來，對著君曜連連跪拜。
“黃玨謝教主大恩大德！黃玨願為教主做牛做馬，肝腦塗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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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從前，你喜歡甜些的糕餅。現在，你更喜歡肉食。怎樣，陳小七，我算得對不對？”
黃玨高深莫測道。
小七無言以對。
黃玨算得很準，先前的陳小七，嗜甜，現在的小七，嗜肉。
“你再幫我算算我的身體狀況。”
黃玨動作飛快，“陳小七，你的月事不規律，經常一月來兩三次。這可不是小毛病，你要好好去看看大夫啊。”
小七臉唰的一下紅了，“行了別說了，你是神算，你是神算！”
黃玨得意的沖她挑眉。
小七咳嗽一聲，清了清嗓子，順便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思緒，才繼續道：“這樣，佳緣館後天開館，你準時到場會見客人，順便參加開館儀式。
之後，你我坐館，你負責幫人看姻緣，我負責幫人成姻緣，你我各司其職。
佳緣館每日早間開館兩個時辰，這兩個時辰，你務必寸步不離的守在館中。
兩個時辰後，你便可以離開。
我每個月給你十兩銀子，客人私下給的紅包，我不予過問，這樣的條件，你可以接受嗎？”
“十兩銀子……”
“怎麽，你嫌少？”
小七耐心道，“佳緣館剛開館，等日後賺了大錢，我再給你……”
“不是嫌少！太多了！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多銀子！”
黃玨激動的兩眼放光。
小七：“……”
“只要你好好幹，錢不是問題，以後還會慢慢漲。
我給你包吃包住，一日三餐，吃飽為止。
住處自選，包君滿意。”
“好好好，我一定好好幹，謝謝老板娘，謝謝老板娘。”
黃玨激動萬分。
“誒？為什麽叫我老板娘？”
小七納悶道，她明明就是佳緣館的老板啊。
“教主是老板，你是老板娘，沒毛病！”
小七：“確實沒毛病，只是聽上去有點怪怪的，算了，不管了，隨便叫！”
黃玨：“誒~老板娘~”
小七：“別叫我老板娘，聽著怪難受的，叫我小七姑娘就可以了。
黃玨先生，你的本領我剛才已經見識過了，你確實是神算。
只是，你現在這個樣子，出去沒人會信你的話。
你去把臉上的胡子剃一剃，換上一身綢緞衣服，再出來見我。”
“好，小七姑娘稍等！”
黃玨拿了衣服，嗖的一下就跑了進去。
沒過多久，他便出來了，“小七姑娘，我現在的這個樣子，你可滿意？”
小七盯著黃玨，上上下下、裏裏外外仔細打量了一番，不由得感慨道，“又來一個禍水。”
黃玨臉上的胡子沒了，竟是說不出的俊俏。
他年紀不大，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，總之是個翩翩好兒郎。
小七幾乎可以想象姑娘們踏破門檻的情景。
“禍水？什麽禍水？”黃玨不是很懂小七的意思。
“沒什麽，你這樣挺不錯的，以後都要這樣，明白嗎？”
“明白！”
擎蒼出去辦事，這會兒，他忙完回來，見了小七和黃玨，張口便問道，“陳小七，黃玨呢？”
“黃玨就在這裏啊！”
“哪裏？”擎蒼一臉疑惑的東張西望。
“就是他啊！你怎麽回事，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認得了？”
“不可能，我的兄弟又老又醜，這個小白臉又高又帥，他怎麽可能是黃玨？！”
黃玨：“擎蒼你大爺的，欠打是不是！”
小七：“……”
一番雞飛狗跳的折騰後，擎蒼和黃玨總算住手。
小七將剛才和黃玨商議的結果告訴擎蒼，擎蒼沒有任何異議，這事便這樣敲定下來了。
“右護法，這是我寫給少主的信，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。”臨走之前，小七拿出寫給君曜的信，交給擎蒼。
黃玨：“教中什麽時候多了一位少主？我怎麽不知道？”
擎蒼：“你離教多年，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。
陳小七，你的信我收下了，我一定幫你送出去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小七：“有勞右護法，那小七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著，她便離開那裏，去店裏瞅瞅。
黃玨：“人走了，現在可以說了吧？”
擎蒼：“陳小七口中的那個少主，不是別人，正是教主。
教主有一段時間練功出錯，變回十歲小童。
為了方便監視陳小七，教主決定留陳小七在身邊，少主的名號便是那時教主編造出來的。”
黃玨：“原來如此，陳小七至今還被蒙在鼓裏。那信你準備怎麽處理？”
擎蒼：“自然是交給教主。事不宜遲，我現在去拿給教主。
你此次歸教，還未正式拜會教主，借著這個機會，你同我一起過去。”
黃玨：“走吧。”
大老遠的，君曜便聽到了擎蒼和黃玨的腳步聲，他緩緩睜眼，斂去殺氣。
“教主，擎蒼求見。”
“教主，黃玨求見。”
“進啦。”君曜沈聲道。
“是，教主。”
擎蒼和黃玨推門進去，在看到君曜的那一刻，黃玨目中掠過震驚。
這還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教主嗎？
不，根本不是。
黃玨離教三年有餘，當年他走的時候，君曜無憂無慮、無牽無掛，如同一張白紙。
此次重逢，君曜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，他變得滿身殺氣、冷酷陰鷙。
在離教的日子，黃玨通過蔔卦以及道聽途說，大概知道教中發生了什麽事。
但他沒有想到，君曜的變化會如此之大。
“黃玨。”
“教主。”
“怎麽突然願意回來了？”
君曜居高臨下的看著黃玨，話語中滿是壓迫之意。
“教主需要屬下，屬下便回來了。”
面對君曜，黃玨完全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“呵。”君曜冷笑起來。
“教主，”擎蒼見勢不妙，上前一步，“就在剛才，陳小七和師兄談妥了佳緣館的事宜。”
“什麽事宜？說來聽聽。”
君曜懶洋洋的撥弄著茶蓋，看不出喜怒。
擎蒼將剛才小七說的話原原本本、完完整整的轉述一遍。
君曜聽過，對著黃玨道，“既然你還有用，本座便勉強將你留下。”
“還不快快謝恩？！”擎蒼又驚又怒，在黃玨屁股上踹了一腳。
黃玨在君曜面前摔了個狗吃屎，模樣非常難看，他忙不疊的從地上爬起來，對著君曜連連跪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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